股市小生

三十二

三杯过后，舞台上的人妖表演亦结束，换上一群青青亮丽的啤酒小姐上台跳劲舞，男人们的性情一下子调动起来，虽然没有多少人愿意再花钱买小姐们促销的牌子酒，但眼光还是十分贪婪地在少女的胴体上停留，拼命地想象那些性感广告衣服下的人体构造，即使是经常与人体打交道的医生，也是如此，因为这始终与病态下的人体相关差远。

靠近舞台的吧台边，坐着一位如“宫雪花”般的丰满女子，这种有埃及妖后的味道的女人向来是男人们推崇的“快餐”对象，但谁都不敢娶这种女人为妻，总怕供求失衡时“绿帽”产量过大，结果恶性循环导致这种类型的女人虽面貌身材姣好，却得不到平凡女子都会有的情感满足，只好留连夜店，取长补短，吸精索钱。

就是这样一位女子，正不断向大鸟这边抛媚眼、放生电，大鸟亦以微笑作为回应，于是该女手举一杯红酒，大胆地坐到大鸟的大腿上要求对饮，大鸟亦如其所愿；色盅、猜枚、智力棋，直饮得女子面泛春光，笑声如浪，大鸟有意顺水推舟，将该女转给长舟，就说：“饮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怎称呼，来，我先介绍，我叫大鸟，这位是范老板……”“哈！哈！哈！大鸟、长舟哈！哈！看来今天是找对人了，好！我介绍自己，我叫Lili，喝酒多急都不怕，只要有缘莫问出处，嘻！嘻！我还有一个小秘密告诉你，我最喜欢男人在我大腿内侧签名写字，当然不是用一般的园珠笔。”一席话逗得一直扮矜持的范长舟也开怀大笑；结果长舟当夜做了一件他这辈子头一次做的事，跟一个不是老婆的女人过夜不用付钱，应该说是对方不肯收钱，但出于君子之礼，他还是很体面地请对方吃一顿饭，整体事都没有逃过大鸟“线眼”，结论是对女人有交待的人可以放心合作。

于是计划进一步开展：阮雄诞和江西受命在市场上收集一只叫做“佛山升华”的股票，这家公司守着一间破庙卖纪念品为主业，近年香客和游客都减少，令其业务难以维持公司运作，是名符其实的“垃圾股”，如果在外国，其股价应该连面值1元都不到，但目前其市价还有6、7元，市盈率巳不能准确计算，市场形象差，却为吸货带来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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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虽然阮雄诞及江西手上共计有五、六个帐户，但吸货的量太大也难免股价不断向上升，也吸引了一定的跟风者，他们尽管未能在交易龙虎榜发现有什么机构吸货痕迹，却认为有大户吸货估计是有内幕利好，这样对大鸟进一步的计划不利；于是到了黄链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黄链先通过互联网及各大加密信息股市频道向社会发放该股中期亏损的信息，并找到前期为该公司供货的小债主，以有偿方式请他向该公司提交法律诉讼，其实涉及货款仅200来万元人民币，却也足以形成盘中的抛售气氛；当然阮雄诞与江西也不会闲着，将部分筹码集中在一个较出名的券商席位进行打压式抛售，诱空效果事半功倍，短短半个月巳收集到“佛光升华”总流通量20%的筹码。接下来的事由大鸟亲自处理，短暂轻松下来的两名干将晚晚在夜店流连，其他两人性格徊异，但身为超级操盘手却有着相似的气质，亦即“三军阵内取敌将首级”的气魄，他们认为赚钱的结果并无意义，享受赚钱过程的惊涛骇浪才是人生的极致，换言之他们对获利的财富并不在意，养成挥金如土的习惯。

在凯萨夜总会，被称为“胆哥”的阮雄诞是出了名的豪爽，常常叫上三位陪酒小姐来个“吕布战三缨”，饮得畅快淋漓之际，更坐上电视机顶扮皇帝，醒目的小姐往往反应极快地跪低叫一声“陛下”或者“吾皇万岁”，马上便会有台费以外的千元打赏，相反则会被逐出“宫”（卡拉OK房），连“妈咪”来求情也无用……

阴阳怪客江西在“夜猫”俱乐部的绰号叫“僵尸”或“肥萱”，他喜欢坐到最靠舞台的吧台，假若见到某队艳舞show girl合其心意，他会到后台化妆室找到领队，用人家整支队一个月的表演费作代价，将所有show girl包夜，然后只要求重复做各人自认为最性感的舞蹈姿势；屋村捡破烂的阿婆往往在第二天的垃圾里翻出数十个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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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这厢不着边际的浮躁，那厢执行计划的主脑却肃穆异常。佛光市最豪华的酒店大堂偏厅，是一间装修格调雅致的咖啡室，柔软的皮沙发，冷金鹰结构的玻璃台产生强烈的视觉碰撞，但却令布置格局更具时代感；啡厅一角，五六个中年男人围坐在一起，从衣着及皮袋的质量，很容易地将这堆人分别开两类来。大鸟更是其中最轻松从容的一个，只见他接过蓝少峰递上巴西雪茄，非常娴熟地用金色的小剪刀在尾端剪开一个小口，再用高压气体火机喷烧一下，深深吸了一口。

对方正是“佛光升华”公司的主要负责人，作为上市公司领导人，就算不懂得怎样搞好企业，也总是放不下那副臭架子，特别是市场流行重组，他们这些不善经营的烂壳公司反而经常有各类人上门造访，谈的无非就是借壳上市和联手做庄的问题；“佛光升华”的头儿们当然希望借外力咸鱼翻身，但接待的人多了，有种“花知蜂蜜自觉香”的感觉，亦怕未成功先触犯律规，搞不好会身败名裂，所以不管蓝少峰如何向他们解释运作计划，对方仍然似是不屑一顾，说：“比你们更详尽的计划我们都接触过，问题是我们为什么要信你，而且合作收益中你们占的比例太大，合作过程我们又不可以有更多的主动行为。”大鸟听了，也没直接反驳，反而笑眯眯地向另一名谈判手段一流的手下点了下头。

此人名叫陈家乐，绰号“骨佬”，喜欢在蒸桑拿的时候思考问题，却对“骨场”流行的“打飞机”游戏深恶痛绝，有次在警察清查桑拿、发廊的大行动中，将其带回派出所审查，竟有十多个桑拿妹直面赞他人好，没人指证他有从事过不正当交易，也只好释放他；陈家乐的特点是得势不饶人，很容易营造气氛。比如现在“佛光升华”的人摆架子摊牌，陈家乐没有直接去寻求他们合作，而是拿出一本可显示即时股市行情的手提电脑，对他们说：“计划上，我们不可能比别人有什么突破，也没必要，但我们的实力是可能最最强的，比如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的股票马上涨停或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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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前期提到朴宽是一名中资公司驻港机构的总裁，其实这是中国南方一家省级的金融投资公司，为了应付那变幻莫测的港区投资市场，专门从国内调四名相当干练的操盘手来坐阵，到港半年，他们那凶悍的作风巳在证券界小有名气，他们常出没的席位号也成为短线猎手跟踪的主要目标，号称“四大名操”，分别是“快马一枪”廖彪、“短线王子”史塔、“股坛浪子”周同以及“阴阳怪客”江西。

现在四大名操正听命在密切观察Tom-G.com的走势，他们身处四个不同地点的证券公司，手头上均有5-6个不同的帐号，最奇怪的是他们桌面上同样摆着两部电脑显示器，不知情的人总认为他们过人之处在于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殊不知他们仅仅是忙里偷闲，四个人正好“够脚”在互联网上打麻将，而且绝对是真金白银地赌，四圈之后各有得失同样是上网上银行转钱清数，真可谓时代精英，赌钱也新潮。

“嘟嘟”廖彪在电脑设定的限价位巳到达，Tom-G.com股价在巨大买盘推动下升上7元高位，他马上停止赌钱伸手在键盘上输买入单；史塔不愧为“短线王”，原来他早巳在电脑上指定了委托，并引出快捷键，单指一敲，追高买入的事就交给了电脑；周同及江西的特点是冷静，他们要等强势确认才买入，且不计较买入点；朴宽这次调动资金的总数大约可以7元市价买入Tom-G.com股本的25%，他计算过应该不会成为全仓接过人家高价货的“解放军”的。手下“四大名操”前期屡战屡胜，思想上也放松了警惕，没有认真分析这次买进的后果，事实上他们那些席位一在成交明细出现，马上进入“猎庄高手”的视线，一时间跟风盘席卷而来，从7元一直追买到7.50元。

大鸟看到均价7元的货竟然被追买到7.50，成功解套出来不止还有赚头，心花怒放，告诉蓝少峰事成后要重重奖励一番，离下午收市尚有半个小时，大鸟手上的筹码巳甩掉八成多，并巳归本产生利润，所以他决定将余货一次抛出，结果股单被重重砸至6.90元，这一盘口变动引起了朴宽的注意，马上打电话通知四大名操停止买入，但已经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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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由于小春早巳在交易系统买卖委比做了手脚，并在即日大量放风，导致Tom-G.com再现巨大买盘在下档支持的形态，当大鸟通知大功告成之后，他迅速地撤去用手头上客户在低位铺设的买单，一时间委比显示空方占强，廖彪和史塔不愧为反应敏捷的高手，一边打电话询问朴宽一边巳将买出单敲入电脑，深知中计的朴宽除了弃卒保帅之外巳无计可施，但恰恰是四大名操席位出货，刚刚跟风追涨的那一群短线客马上反手做空，导致股价在接近收盘时直线急泻，朴宽的“货”未卖出一半，Tom-G.com股价巳由最高7.50元跌穿3.50元；这还未止，第二天杀跌势头仍不减，股价最低探至1.80元才止跌，但反弹时2元巳成为重压力线，两天下来，朴宽投入的资金亏损超过4成，不单导致这家中资机构财务出现问题，而且影响到其国内母公司的信誉，许多信贷业务停顿了下来，影响最大当属旗下房地产公司，而且这件事影响甚坏，牵涉的问题一大堆，据灵通人士的保守估计，不单累及这家中资投资机构清盘，而母公司的相关债务梳理起码需时5-8年，正所谓树倒猢孙散，朴宽和四大名操一周内在“江湖”里神秘失踪。

后据称：廖彪逃忘到非洲，一时大意与黑妞寻欢染上爱滋病，苦渡余生……

史塔逃到印尼遇上种族暴乱，死于非命……

周同潜入西藏，想冠顶做喇嘛，谁知走火入魔，永远“舟痛”……

江西隐身泰国，成了一名帮人“落降头”的术士，并与一名人妖同居……

至于朴宽，逃到加拿大一人烟罕至的村庄，每周只揸一趟车去80公里外的超市购置生活必需品，但那次在山间小路居然有一位金发美女扬手搭顺风车，看似迷路的游客，于是停车搭载，女郎风情万种，终于双双去了汽车旅馆。两日后，其尸体被发现在雪地的车尾箱内，死状极似“本能”里的一幕：身上布满“冰锄”插的洞，据传是俄罗斯籍中国间谍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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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火鸟在这次翻身战中大获全胜，当然是要“镐赏三军”，手下骨干人员可吧放假十天，自选地点旅游；小春和吴笑云本来打算去瑞士滑雪，却因笑云国内的护照没办好，结果去了广东清新县滑草；也好，没几就与训练基地的女足队员打得火热，女足的腿上功夫确定不错，来了两腿之后，还真让人乐极忘返的呢？不过小春与极柔的笑云一起，总给人误认为是一对情侣。

另外一对表面上象情侣的是蓝少峰与倩蓓，他们选中的旅游是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刚到荷兰警方就向他们派发小册子，原来上面写满了持牌“黄色架步”的地址、甚至细致地用地图标出来，原来因于近年亚洲方面的游客增多，于是当地黑社会也想在色情旅游业上分一杯羹，但有“强买”成分多次被游客投诉到警局，于是一向不支持黄色事业的警局也不得不出下策，免得有意寻欢者节外生枝。

蓝少峰过来的目的是要见识一下，不要忘记倩蓓也是典型的“反转片”，他们的消费并没有具体的限制，于是决定参加当地最豪华的色情项目游船夜渡。

晚饭过后，俩人穿着考虑地出现在一个小码头，旅游章程规定上船之前一定要成为绅士涉、淑女的样子，那么上船后在有强烈的思想反差。只见码头上停靠着一艘长型密封的小游船，几个身穿燕尾西服的待应生热情地为他们打开舱门。

刚开始有导游热情地介绍沿岸的一些著名建筑，到了比较僻静的水域时，船上的窗户被完全关掉，灯光调到迷幻的程度，导游再次邀请两位到后舱去但最后补充的那一句就是不能带去任何衣服。

后舱原不是一个大浴缸，足够十个有一起洗澡，现在已有5个肤色各异的女朗用肥皂泡持满全身，这样一个“春宫图”，真叫所的做弟弟的都应该抬起头来做人。

鬼妹只是瞬时观感好，皮肤质感远不及中国人，逗留在浴缸时间长了，蓝少峰了现自已意下意识望起倩蓓全裸的身体，哎！原来就是女人，为何偏偏又要喜欢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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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蓝少峰与倩蓓选择荷兰游，并在阿姆斯特丹的小河流享受“帝王之旅”，其核心环节是与五名各种肤色的美女共游船上的大浴缸共浴，其间更可随意享用美酒及水果，并有一小天使打扮的小女孩不断向浴缸撒各式花瓣，投入其中有如坠入仙境，不过少峰总觉得鬼妹有观感无质感，反而全裸后的倩蓓那典型的东方女子身材引起他丝丝冲动，但一想到她的性取向，便马上将心情平复下来。

半个月后，大鸟向众人发出集结合令，地点在广州，又是中国大酒店那到某投资公司广告牌的咖啡室。

这次集合，是要开展一个新的计划，小春负责香港事务，吴笑云在上海的工作亦不能停顿，因此没有到会；倩蓓本来亦可功成身退，但她那好性的性格让她发现从事这项工作比设计时间更有乐趣，主动地要求留下来，大鸟鉴于她知道的内幕较多，前期工作足够投入，便将她收编，另外专程从泰国将江西请回作主力操盘手，因为这样的人才难得；当然亦有原先广州方面的人员，包括有：

旺雨——三十多岁的中年女子，珠园肉润，擅于交际，可以连续六个小时讲话不停顿，虽然作为其丈夫会好烦，但请她打工的老板会省回不少口水和时间。

黄链——财会出身，精通电脑，对市场咨询的运作了如指掌，特别擅长在互联网散布消息又不让人抓到把柄，兼做多家股市声讯台的主讲。

阮雄诞——花名浣熊胆，人如其名，胆大包天，曾在某著名券商内任职时挪用保证金被识破，革职后当起散户英雄，此人煽情能力强，能在短时间内说服对方跟其买股，被大鸟相中收编。

吴西桥——期货出身，名校毕业，社交能力强，处事能独当一面，当年创立的期货公司巳经转营为一家规模不小的股市投资咨询公司。 大鸟这个新计划的内容归纳为五个字：空手套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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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第一步，旺雨到珠江三角洲富庶地区生员较好的地方物色一间学校来收购，并将它粉饰成“贵族”学校，当然，这并非完全出于济世普渡的目的，为了带旺生员，大鸟除了投资5千万作为收购款，更在校舍附近投资2个亿盖一个高住宅区，名曰：《必贵国》，学校自然又叫必贵学校，不过国家明确规定办教育不能以盈利为目的，那么大鸟为何出此大手笔呢？稍后再表。

第二步，吴西桥通过关系更改了自己的投资公司的营业范围，摇身一变成为一家涉足网络通信科技业务的高科技投资公司，将原名“三角投资”改为“安泰信息科技投资公司‘，简称’安息科技”，注册专利的宽频网技术，作为公司的核心课题，那些在学校搞研究的书呆子没什么生意头脑，大鸟通过吴西桥的安息公司向他们提供30万元一个月的经费，他们的主营竟然连空调器也是到南海大沥买110伏点的日本旧机，然后内月份他们一箱可乐作为清凉饮料，却也开心得晚上与老婆对着月光象电视上谢挺疯做得广告一样，在床上将可乐辘来辘去，直到累了才揭起拉环想喝，谁知剧烈的摇晃令内二氧化碳急剧膨胀，“砰”的一声连眼镜也炸裂了，气得纷纷向消费者委员会投诉改饮品误导消费者，但可乐公司说已经在月球上做过试验，绝对安全。书呆子倒一时语塞，但这样一班人却是我们国家科研力量得支柱，千万不要小视。

哎！大家可能奇怪，不是说“空手套白狼”吗？为什么未见收益就已作出了几亿元人民币得投资呢？大做事一向是按部就班得，他思考问题时，喜欢到极端嘈杂得地方，比如解放北路一处叫SHOW BAR得酒廊，就留下他不少“脚色”。这不，今天又一个人拿了半打百威冰酒，不过今天他是在等一个人，他叫“范长舟”，是在深圳宝安区地产发家得大户，这不懂炒股的人做起股票来非常牛B，他去年听人说某电力股“州州电力”有人吸筹，便疯狂强货，结果做了人家第三大股东，行内人笑称干脆将该股改名叫“长舟控股”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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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由于“温尼本实”这只股票业绩将大幅提升，另一家驻港中资食品企业“咸味真真”有意收购其股份，与“温尼实业”内部达成是价格是市价三倍，言即一元的股票会在短时间内变成三元，并有意改名“真真本实”。子喂毕竟不是专业投资人，她能够记住这些细节纯粹是这些股票名与港语的一些粗言谐音，于是就将这个“温尼本实”要变成“真真本实”的故事在欢愉间向朴宽作了透露，他起先有点反应，但当得知信息来源只是一个刚到步的大陆妹口中漏出，亦就没当一回事。

第二天，朴宽带着一身子喂精心喷涂在其西服上的香味回到公司，照例在办公室打开电脑看一看蓝筹和科技股的走势,恒指窄幅调整,中盘报收前几分钟,正想收拾一下去食lunch,忽听大房那边的经纪大叫:"本实"都"起机"啦!这一叫触动朴宽的神经,一阵键盘轻快的响声后,电脑屏不断显示"温尼本实"的成交明细,只见四五个席位的买卖单异常活跃,股价转眼间快速攀升,到中盘报收时,股价巳由原来的0.99元升到1.01元;下午一段时间的沉寂后,股价又异动,终于在当日收市报3.02元,哗!一日翻了三倍,如果对子喂的言谈再警觉一点,岂会错过这黄金机会呢?奇怪的是,事前行内一点风声都收不到,莫非又有新一辈的"过江龙"来港,朴宽开始怀疑自己奉行巳久的投资理念是否过于保守了。

其实这不过是在小春策划下的一场戏,在联交所任出席代表多年,这种利用几个帐户对倒的手法只能算是"小儿科",选中钢铁股是由于它们长期沉实,一旦起动会给人脱离底部的感觉,跟风颇多,相对价位低,筹码脱手容易,又刚好避开网络股爆煲的风头,特别是从一些机构里借货出来,不会出现吸纳时的异动,用完交还,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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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在接下来几天的房事前戏中，朴宽比以前多了一个细节，就是总会询问一下子喂与那个大陆妹（倩蓓）的交往情况，对股票一窍不通的子喂未有理解情人的用心，反而认为朴宽贪新鲜，对倩蓓产生兴趣，于是醋意顿生；有次当朴宽接成人杂志介绍的方式做足4点前戏准备后，她居然将大腿前户关闭，翻身落床做她的水果面膜去了，打开电视机，娱庆节目里沈肥肥正在用游戏整古BB哥，望住这个曾经被自己累到鸡毛鸭血的“高大衰”，子喂居然傻起来，谁知电视画面与她的傻笑竟大大地刺激到朴宽的背椎，那种内在感觉就象万马千军被挤死在山谷下的羊肠道，急于突围出去那样，于是快步从后接近子喂，双手叉住她的绵腰，一脚扫去“大梨”下的化妆凳，就想来个“后庭插花”，可惜这个美女蛇还是不识抬举，抽身甩脱那巳装满的“浆糊瓶”。

朴宽尤如一匹被激怒的恶狼，在那间长期订下的豪华酒店里扑左扑右，得不到满足于是追逐渐升级为追打，子喂无处可避，竟打开房门逃到酒店的公共地方，只围着一条大浴巾的她跑动不怎么灵，结果尾龙骨给狠狠地踢了一脚，不单硕大的屁股痛得象裂开，而且眼角多了一大堆科学家都未必能命名的小星星，身子却不怎么听话，突然象生鱼一样瘫倒在地。

大堂经理和行李员大饱眼福之后，非常礼貌地协助朴宽将子喂扶入房，并叮嘱不要搞出人命才离开。

人巳昏倒，勉强交合只有奸尸的感觉，所以朴宽只好自力更新，望着子喂那超感官的某器官做了一回“喷气式飞机”。

一件房中琐事，意然成为了报纸的娱乐头条，朴宽那被偷拍的形象不时出现在报端，对于“大鸟”的计划，当然会有所影响；意外收获是“狗仔队”究追猛打扰乱了朴宽的心神，这直接影响到确立投资方向和目标的严谨，而这正是让猎物逐渐走进圈套的一些有利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