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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滩的夜景是上海游的最佳景观之一,以前的游人多数会是背靠黄浦江边的栏杆,回眺那一阵“八国联军”式的古旧建筑,但自从对岸那“东方明珠”矗立之后,更多的人喜吹凭拦远眺,正面去迎接那爽凉的江风了。

离外滩不远处路边一间连锁经营的“真大锅”咖啡店里,大鸟斜靠在临街玻璃仰视着外滩迷人的灯彩,桌上一壶沫香奶荼两只盛着淡绿色液体的精巧陶杯,还有熟悉的两包烟,“古希华”与“峰”,但大鸟的对面,正端坐着一个头戴棒球帽的小伙子,他的名字叫蓝少峰,是个有冲劲的人,良好的家庭教育培养出服从与怀旧的性格,少年时加入棒球队的经历,导致头上总离不开长舌的棒球帽,也是一次日本友谊赛的经历,异国好友送他一包“峰”牌香烟,也成为他的个人品牌。

大鸟与少峰交谈的内容是:如何将他安插在倩蓓身边,一来稳定她的情绪,二来亦可监察事态的进展程度。谈得最长的是计划进行的细节,席间不时传出愉快的笑声。入夜时分,两个男人似乎巳有信心将一个女身男心的现代新人类代表完全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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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与繁华喧闹的外滩南京路相比,复兴公司内的夜色却异常宁静,甚至走在幽幽小径上也感觉到一种诡异的气氛,正是园中小径的尽头,有间名为“97吧”的清吧,据闻店主是一名画家,酒吧旁边的小屋就是创作室,而店内的挂画均出自主人之手,最特别要算那幅横扫整个大厅侧墙的大油画,画面刚好是一个侧卧的裸女,煞是刺眼。

店内的布局有点象小教堂,呈长方形,一边是吧台,一边是散座,中央通道向前延伸至尽头的小楼阁为终结,如果坐在楼阁上扶手侧面边,即可俯视整个大厅,也极易成为全均焦点。

此时倩蓓正以一身素色的打份坐在小楼阁上,白色软边礼帽不单没有突出其“雄性”的一面,相反更衬托出她那少女的罕有的俊朗之美。

清吧里的单身男士不断地以目光打量着阁楼上的倩蓓,对巨幅油画里的裸女巨乳反倒没甚兴趣,象一群觅食的野狼观察着猎物的动态;但有谁知道,穿上白衣的倩蓓才是真正的猎人,她虽然不喜欢男人,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却有一股冲动去捕猎及俘虏男人的心,然后将它辗碎,哈哈!那种快感足以掩盖内心的苦闷,至于苦闷的原因是一向有极强控制欲望的她今番竟受人控制去服务别人,而且是一个性取向更特别的男人。

大门开处,一身素白运动服和米色棒球帽装束的蓝少峰步入大厅,他制止了服务小姐的引导,环顾四周,然后压一压帽舌,径直朝小阁楼走去。

倩蓓当然经意到这一切,正怨那些男人都是缩头乌龟,没有下手的对象,这不,来了一个帅的,越帅征服后的感觉越兴奋,曾经有一个男子为了得到倩蓓的爱改性呢,结果去了跳芭蕾舞,在“一字马”里寻求解脱。

虽然倩蓓不认为自己是真正的女人,却知道如果以女人身份出现最性感的地方是她那杀死人的眼神,“我知道怎样看你,你会心动”她常说。

蓝少峰眼神稍向上一抬,马上被倩蓓的眼波锁定,于是心领神会,轻步踏上小楼梯,倩蓓以为猎物上勾,脸上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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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蓝少峰在眼神引导下大方落坐在倩蓓对面,用不容置否的口吻说“我知道你是单身一人,或者你在等的人不是我,但我比其他人更有优越感,这里我的自信,小姐,希望我的举动没吓着你而且希望你在三秒钟之后便接受我是你的朋友这种事实”。

“恰恰相反,我在你没说话前的三秒钟之内已经认为你是我的朋友了,在预感方面,女人比男人要强。”倩蓓想这人还以为自己蛮有风度,落入我的圈套还不知道呢!

“凭小姐的豪爽,我觉得庆祝我们相识的饮品绝对不是咖啡和奶,服务生,开一瓶红酒。”蓝少峰说。

“你又错了,只有那些情意绵绵的夫妇,才会用红酒去庆祝某某纪念日,闪电的相识相惜只有烈酒才能表达当中的意境,服务生,请拿一瓶威士忌”,臭男人,一认识就想把我灌醉为所欲为,让我在火上浇点油,看看烧死你还是烧死我吧。

倩蓓的刚烈,蓝少峰早有准备,为了不让她小瞧,他尽量少往酒杯里加冰,并争取主动打开话闸子,天南地北的经历是表现自己的阅历;政治形势的预测是反映自己的领导水平;社会世象的剖析无非是体现自己的洞察力;三轮交锋过后,话题自然地回归到男女之间的事情上,由战争时期士兵每攻占一个村庄与村民“留种”,到上山下乡老农与知青间的畸态婚恋,及至现代社会里“X”情人的食物链……

“你的言谈只代表你有丰富的学识”,倩蓓终于觉得无止境的探讨有点烦,打住了话题,“但你能够理解最原始,最基本的男女关系吗?”

“小姐,你的提问凼盖大泛,能具体一点吗?”蓝少峰假装不能理解,心想你真是一个如假包换的Tomboy,又要为自己的性取向作出一番断章取义的解释吧。

“比如说读书上生理课的时候,老师告诉我们血型只有O、A、B、AB四种,但临床应用绝对不是这样简单,同是A型血,亦有具体细分,并非可胡乱作异体输液之用;那么男与女是否就是这个人类世界上绝对不包容的两个性别,为什么植物有单体繁殖,同性繁殖而人类做不到呢?”

乘着几分酒意,蓝少峰故意不加思索地含糊答到:“或者我们的早先找寻到异体做爱的乐趣而寄存在DNA里不断遗传吧!”

谁知倩蓓却十分认真地追问:“你是说,在未将异体交配固化入DNA之前,人类早先是有雄雄、雌雌、雌雄以及雄雌多层性别的?”

“哎!不要探讨了,我不认为只有男女两个性别有什么不好,地球也是因为有两极才产生巨大的磁场,正如我俩的相识,也是男女性别差异产生的驱动力使然,纯属生理需求。”蓝少峰说罢自敬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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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借少许酒意,蓝少峰故意装出急色的样子,不单将捧球帽舌往后转配合不断向倩蓓靠近的上身,右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对方的前臂上下滑动;倩蓓的上身下意识的往后靠,摆出一副矜持的样子;正当少峰以为自己进攻失败苦思进一步行动之际,突觉下身有硬物相抵,侧面身一望,原来一只白皮面高跟鞋的黑色鞋跟已经顶住了两大腿根的中点,正个是“饿狼(男)伸出咸猪手,悍虎(妇)偏好肠火腿”,此情此景,成年人都知有些事情似乎不发生不可了……

满布酒吧的巨鹿路路头,有一家古色古香的巨鹰宾馆,建筑特色是中式的牌搂加西式的结构,颇能与附近的民居相容。入夜时分,急驶进一辆蓝白色的出租车,车刚停稳,走下一男一女,醉意相携,步履蹒跚地步向那简易的酒店大堂,未几又从正门出来走去旁边的附楼,这是三层的砖木结构独立建筑,最特别之处是木造楼梯和地面都铺上红地毡,并且每层三个套房只有一个洗手间,换言之房客有可能以较“真皮”的状态穿梭于走廊之中,所以服务员一般都回避这幢楼,除非例行清洁或房客电召。

303室是一间标准的双人房,蓝少峰似乎醉得利害一些,一进门就瘫倒在沙发上,伸手将倩蓓拉倒在自己怀时,“甜心!我没醉,尽管我对你的爱有九成出于冲动,但我感觉到你没有拒绝,今晚我定会毫不保留地将雄风使出,不辜负你的期望”。说着双手推上赋予初生人类营养的两个地方。

倩蓓挣扎开来,反而先解开蓝少峰的运动上衣拉链,低胸健身背心遮不住的是结实肌肉和华人少见的浓密而卷曲的胸毛,换上其他好,恐怕巳根不得一头埋下去永远不起来,偏偏倩蓓是个不折不扣的TOMBOY,“别急,慢慢来,如果你想让这一夜过后在我脑里留下特别的印象,就要先培养一下浪漫的情调”,倩蓓说着整理一下胸前凌乱的衣衫,然后从小手袋拿出台湾产的“520”(间译“我爱你”香烟,点上一根,先美美地吸了一口,然后递到蓝少峰嘴边,蓝少峰仅仅看到那白色滤嘴中心那粉红色的心形小洞,就被一股异香薰昏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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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大鸟的手机响起,是助手的报告,说笑云巳成功潜入倩蓓的“圈子”,很快就能掌握她们同性恋聚会的资料,大鸟的批示很坚决:让外围配合的兄弟千万不要放松精神,整个事情不容有失,亦不许惊动警方,否则酬劳减半。

与此同时,一辆熟悉的白色桑塔纳停在近郊一幢西式别墅门前,下车后吴笑云径直穿过铁门并向颇毫华的大木门走去,并尽量将目光放直摆出一副对门卫不屑一顾的样子,其实门卫也只是四个体格强壮的短发女子而矣,只要门边两根柱状的胸针自动识别器不响,她们亦绝不会对来客作出不礼貌的反应……

内屋圆形的大厅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两边巳摆下半月型的大型餐桌,客人巳基本落座,因此视线通透可以看到正前方的螺旋楼梯和无数偏房的门扇以及门扇上的奇怪符号。吴笑云用敏锐的洞察力发现餐桌上有许多凹洞形状与胸针相仿,事实上许多巳镶着胸针所对应的位置巳坐着人,于是试探性地将胸针随便放在一个凹洞,只听“叮”的一声,一张单臂支撑的小园椅从桌下弹出,于是坦然坐下,礼貌地向周边的女人点点头,随手提起桌上的果汗饮料,轻啜起来。

约莫半小时光景过去,餐桌上总算坐无虚席时,高跟鞋敲击铁板的声音由远至近,此时不单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前中央的螺旋梯,而且并不见有外露扬声器(箱)的大厅忽然传来神秘的宗教音乐,旋梯走下的人是倩蓓,吴笑云经巳猜到,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联谊会上笑容可鞠的表情在此是丝毫找不到,换来的只是肃穆与高傲。很快倩蓓巳处于大厅的中心圈上,张开双手似十字架,黑色的纱衣丝毫没有掩盖其“真空”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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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忽然转变成森林原野加添几分幽冥的感觉,室内灯光亦由淡黄转变成淡色。倩蓓用木然的声调说:“晚会主题是‘原野之夜’,装饰化妆用具现在派发给各位,按示范处理。”此时身后悄然走上两名全裸的女子,各人手持一瓶类似喷漆罐的东西,先将大腿张成“大”字,然后很优雅地对着私处按动瓶颈,一股绿色的喷雾飞酒出来,局部的体毛也就成绿色的“草丛”了,然后别上小花蝴蝶,居然也能产生几分“原野之美”。

席上宾客纷纷有所行动,喷雾剂早巳摆在了桌上,两示范小姐现正手持托盘分走两边,托盘上是各式小昆虫,诸如蟋蟀、蜥蜴等,不多时,场内经巳春光乍现,音乐又突然转换成梅艳芳的《夜蛇》,一位身材修长背上纹有盘蛇图案的裸女上前解下倩蓓身上的黑纱衣,并在三个特别的位置划上多重颜色的圈子,与古铜色的健美肤色相衬,真有点“玉树临风”的感觉;然后苗条女子似蛇般柔软的身子在倩蓓身上缠绕,所表演的一辑绝对精采的热蛇舞。

房子里坐着的人巳不多,一袭袭光溜溜的身子自发性地伴随着音乐扭动,并不时传出轻轻的呻吟,女士们下体“草丛”上的各式昆虫随着腰肢的扭摆而颤动,有种另类的美(不知绿色和平组织是否也曾有类似的聚会呢?)。

身边还穿衣服的人巳越来越少,剩下的也巳被气氛感染而宽衣解带,吴笑云越坐越不自然了,也象征性地脱去了外套上衣,然后借助混乱人群的遮挡,起身后退,当手触到某扇门的手把,用力一扭,倒也打开了,然后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闪身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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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要先交待一下,相信大家到知道吴笑云是大鸟属下的人物,其实“她”此行的目的是要收集倩蓓搞同性聚会的资料,打上引号的人称也说明笑云实际是男儿身,虽然自小有做女孩子倾向但行事干练,这次是他为了不暴露日常身份而自作主张“化身”探穴,没想到聚会的淫乱程度超出了想象,若脱衣的话,假胸、真“BB”可要露馅,所以只要退入房间以谋对策。

谁知门扇后面并非是一间间独立的厢房,实质是一些更直接的催情场所,只见环形通道里,满布各种古代刑具,显然是“SM”之用;更有各种截面不同、色彩不同玻璃大管,是让表现欲强的人使用的,然后是泡泡浴池、立体喷射淋浴间;最要命的是每种设施前都有一名发式与大门侍卫相同的健硕女子站立,但却上身裸露,下身穿半截紧身白色马裤,黑色三角带将同色的塑胶阳具扎紧在正常的生理构成位置,毫无疑问,这帮人是专门帮女宾客“下火”的。

正当吴笑云暗暗叫苦,想转身出厅之际,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浪笑响起,身处古刑场区域的吴笑云被一个不知何时踏中的绳套绊倒并单腿吊起,“女侍者”一围而上,用不容反抗的速度和力量剥去笑云的衣衫,结果,一堆重叠刺耳的尖叫声,包围着一个真正的男体,叫声显然惊动了外厅的人,不过惊魂未定的“女侍者”还是相当有经验地锁上所有通往大厅的门,并七手八脚地半全裸的男人放下用绳扎好,剩下的事不用言表,当然是等“主人”,亦即是倩蓓来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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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几个黑色的身影扶着一个深色布袋从别墅闪出,奔向门边停着的白色桑塔纳,汽车发动的余音未尽,轮胎与路面的尖声磨擦又响声,车子拖着白烟和两条胎痕绝尘而去。此时不远处一辆红色的捷达车也悄然起动,转出路口才亮灯,并很快就以全速追赶白色小车……

开往青埔的一级公路上,灯少车稀,白色小车突然转右驰入碎石小路,一番转折停在湖堤上,在夜色与芦苇草的掩护下,再次灭了灯跟踪的红色捷达也在不远处停下。

湖边养蟹工人住的小木屋里,昏暗的灯光照着小木床上仍被绑着全裸的吴笑云,倩蓓举起傻瓜相机猛按了十几下,把各种角度都取齐后,冷冷地对他说“这么喜欢做女人,不如把你阉了,臭男人,居然想偷看我们的聚会,也不问问本公子(注意,倩蓓称自己是公子的)是什么来头,今个儿叫姐妹教训教训你,还要你象哑巴吃黄莲哼不了声,否则把你的裸照给曝光,看你还怎么立足于上海。”

正当旁边几个黑衣少女嘻嘻哈哈地向小木床逼近,不知会用什么阴毒手段泡制吴笑云时,“嘭”的一声,门被人一脚蹬开,几名穿黑西装标悍的男青年一拥而入,而几支乌黑铮亮的手抢分别顶到了众女子的脑门上,一位显然未见过大场面的少女竟吓得“哇”的一声瘫倒在地,紧身衣的“三角位”湿了一大片。

一红一白两小车前后位置倒过来并贴得很近地高速驶回上海市区,很快又融入夜都市光怪离陆的圈子里,未几两车驶入某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仿佛一下子洗净车身染上的倪虹灯迷彩,重新回复肃静。

被蒙上眼罩的倩蓓从少许离心的感觉中知道自己正在坐高速电梯,并且仍比人扶持,口里塞的布条吸干口水令喉咙干燥得要命,当她被人安排坐下并解除了面上的束缚后,第一样要做的事就是用眼睛重新感知这个世界;只见一度被自己责备恐吓的吴笑云一身休闲服并将脚放在台面时,恨不得猛扑上前将他推出大型落地玻璃之外,但手脚仍被缚显然动弹不得,这时倩蓓进一步看清那张大班台意然是张翻新了的古代审案台,两边台边翘起形成象波浪的切面,与一览无遗的现代化都市夜景产生强烈的对比,时装设计专业的倩蓓竟又莫名产生了一种佩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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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客为主的吴笑云嘴里咬着古巴雪茄,双腿搭上“审案”台侧坐着,却始终难掩饰他那女孩子般的清秀,这令到更具男子气质的倩蓓好不服气,她环顾四周只见左右两边墙上是整幅的抽象派油画,诺大的空间只有对坐的两人,自己未受任何束缚地被安排坐在旧式酸枝椅上,靠背上镶钳的云石透着冰凉,直觉告诉倩蓓对方虽无杀意,但也非等闲之辈,自己显然没有反抗的必要甚至机会。

“小姐,希望你不介意我用这种性别的称谓,我们只是生意人,现在来谈一个交易,你的服装设计有一定的水平和特色,就由我们公司策划并出资在香港时装节搞一台show,条件是需要小姐帮我们接近一个联众所高层人物,此君特爱TomBoy,而且是超水准的那种,而你是我们物色对象里最适合的人选,接近他的目的是套取一些上市公司被收购的内幕消息,你的回报是一百万份相应股票的份额以及涨升后所产生的利润,要告诉你的是,虽然我们在谈生意,其实你除了答应之外,是不可能有其他选择的!”

倩蓓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平静地答道:“说来听听,我要是不妥胁的结果会是怎么样?相信你们要对付我也要先查一查我的背景,问题是我对你们还一无所知,能这么容易答应吗?”“上海交通部属下xx局局长的千金,不知是不是你爸爸的生理太强了,生下的女儿也雄阳盖娇媚,不过我非常尊重你的性取向,委曲的是现在要你去对付的不是女人,而是喜欢这种性取向的男人,如果不跟我们合作,那么搞同性恋的丑闻将影响你父亲的官运仕途,至于你本人也会成为新闻焦点,相信就这些,你就感到有压力而和我们合作了,对吗?”

倩蓓自知无路可退,但还是口硬:“其实你们的方法并不高明,从开出的条件看,我也不算太亏,我只想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组织?”

“你只要了解我们是黑帮组织,其他的不用去多想,杀人是我们家常便饭,但我们的愿望是在不用杀人的情况下办好事。”吴笑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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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的傍晚,香港海湾旁公路急驰的一架红色的士上,斜靠客座正是上回提到的那位男士,身体拉后似乎是在尽量扩大自己的视野,左边是夕阳未尽的海面,右边是迫不及待地亮起的都市倪虹,人工与天然意是如此绝妙的配合,让人心情得到片刻的放松。

  “嘀呤”!手机响了起来,男士打开翻盖,尚未移近耳边,粗犷的男声巳从耳筒传出;“大鸟
(显然是本作主人公的一个绰号),怎么还没到,等你半小时了”。“Sorry!车巳到门口了,买包烟就进来。”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了XX春日本料理店门口,大鸟随手在附近的报摊和士多买了几本财经杂志及“峰”片香烟,才走进料理店,穿和服的小姐引导下进入一个拉门的单间,里面端坐良久的男人由于脚巳放在凹位,没有站起却热情地用手打招呼,言谈间知道两人曾是同学关系,先到的男人绰号“小春”,而他们的花名均来自读书时期小男生寄宿舍里的“撒尿比赛”。

  自小便相识,加上年龄都过而立,随了礼貌上的寒喧之外,话题很自然地扯到女人身上,其实真正要好的男人闲谈未必都讲自己的欢愉乐事,反而更喜欢倒一些苦水让朋友分享的。大鸟说:“还记得当年我费尽心思追到那个‘校花’吗,那时你们这班小子谁不想挨我一顿,后来她去外国读书了,期间我们一直都有联系,每次出去应酬总觉得对不起好,前一阵子她回来探亲,我还专门为她买了一条名贵围巾,结果我在机场出口见到的是两个搂在一起的人,还好,第三者不是外国人,虽然出于男子之风,除了祝福,也没话可说了,最后,两千多块的围巾送给了家中最听话的小白猫,哎!”小春接着说“大鸟啊!你那只是心灵上的伤害,我的遭遇可伤身的,那次休假去深圳“蹦D”,台上的领舞小姐亮丽得令人心猿意马,乘着酒兴,本人等她下台时请她一渴,没想出乎意料地顺利,当时全场朋友都为我鼓掌,带回酒店为了避开那“套子”的隔漠,还额外加码了几百港元,结果第二天“弟弟”就感冒了,“流涕”不止,后来打针吃药折腾了两个多月,总算没事,现在想起就怕了。”大鸟又说:“其实这跟股市一样,表面上业绩好股票未必有真正的投资价值,发掘潜在价值对人和对股票来讲都是非常重要的,哎!这次下来就是跟你谈与这相关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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