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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场问题] 请教下三级essay作答用蓝色的圆珠笔可以吗?

如题。。用什么颜色的比较好?

黑色水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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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 apf_cfaspace

用着不舒服啊,还是圆珠笔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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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黑色签字笔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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